“脸这幺红,嘴唇却这幺白,岂不是让人觉得我欺负了你?”他在几样东西了来回看了几下,指腹一挑唇脂,将圆润好看的整个手指都弄得奇奇怪怪:“先把嘴唇涂红了。”
他抬高下颌看人:“张嘴,说啊。”
言舒清:“……”
——
不过,今日显然是他的幸运夜(这样的夜晚如何能说幸运?),他不必傻乎乎地张嘴说”啊”,一个更加惊戾的叫声犹如一根粗糙的棍子插入这一室”和谐融融”的气氛之中。
言舒清抬头一看,只看到一道闪亮白光,光芒刺目,他不由向外侧目,紧接着整个人都被搂进一个胸膛之中。
那胸膛自不必说,唯有一人。
年轻的皇帝带着他转了半圈,脸上不惊不诧,从容不迫地将手上的盒子掷了出去。盒子叮当一响,被长剑一分为二,然而执剑之人想必也没想到这个看似轻佻的公子还有些本事,扑上来的身影被这股内力一挡慢了半步。
他中虽有愕然,但依然咬牙前刺。
皇帝不慌不忙地搂着怀里的人,折扇使出几个花招,将剑尖轻轻挑开。人的本事在几个交手之间就能看出,来人显然不是皇帝对手,要不是他还要护着一个
.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