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呢?”他看看叔父,又疑惑地瞅一眼陆楚,“你大叔呢,楚?”
陆楚不回话,哇得哭了出来,她心里疼,倒不是疼大叔,而是这个命运多舛的哥哥。
叔母拉着陆楚去了洗手间,几人便再无语言。
沉默,恐怖的寂静……仿佛能够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。
悲伤与同情在一张又一张熟悉的脸颊上停留、复制、停留,感觉一切都好陌生,他为那定格在自己身上的同情感到自卑与痛苦。
他扭过头背对着邢骅琛,眼泪瞬间决堤。悲伤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流成一条弥殇大河。
骆安冉拍了拍邢骅琛的肩膀,示意他们先离开。
三个人迈着沉重的步伐消失在医院走廊的尽头。
花谢了还有明年的期许,心枯萎了,还会再次热血澎湃么?这是一个不确定命题。
谁都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,谁都不能预料,人生的下一个路口会是几秒的红灯等待。
自此很长一段时间,学校里少了陆晓不急不慢的身影,谁都没有再见
如果,